星期二, 4月 17, 2007

難眠夜

在床上轉來轉去,就是睡不了,是因為今晚突然好想好想他。

還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掛念的感覺,卻發現,原來它是没辦法被習慣的。雖然明白他是著緊我的,也明白他回來只是早晚的問題,但心裡一直很不踏實。
就像今晚,想他想到入神處,鼻子一酸就哭了起來。給他知道的話,又一定會被他笑我的傻了。

想起了一首舊歌,一首本已忘記了的歌。
原來,我並没有忘記,不論是歌還是,很想很想他的感覺。


一對對

曲:陳光榮 詞:林夕

日一對 夜一對
螢火一對對

月亮亮眾星伴隨
快看看滿天星淚
日一對 夜一對
螢火一對對

夜靜靜眾生伴隨
雨細細有風相聚
來一對 回亦一對
落花一對對

問螢火 照耀誰
不怕累怕孤獨睡
撲翼飛去 在長空裡
有甚麼不對
雪地冰天也一對

星期六, 4月 14, 2007

是心灰了,還是看開了?

由昨天延續到現在的偏頭痛和肚痛,像一隻幽魂般不斷煩着我。
蹍轉反側、蹍轉反側...
在床上眼光光的那一刻,不論是我的腦袋還是房間,好空洞。
是因為自己明白自己想要的是甚麼。
是因為自己明白自己想要的其實很簡單,但簡單得來竟又是那麼不可能得到。

那一本用來和同事溝通的留言簿,記的都是彷彿永遠做不完的東西,和一大堆處理不完的麻煩事。它,根本就是本一經打開就會令人想死的毒咒書。
幸好,我學懂了解咒。
而方法就是,閉上它!既然是長命功夫,就留長自己的命去做吧。

經理的權利之一,就是可以瘋狂地罵人。
但是人的權利之一,是可以選擇性失聰。

低能,是無敵的。
有時,遇上腦遲緩的客人,不要反抗,只要啓動自動答應系統,就免於被激死:
A:「小姐,這是甚麼?」
『擦臉的。』
A:「這兩個有區別嘛?」
『不一樣的,乳霜較滋潤,乳液較清爽。』
A: 「是擦身的嗎?」
『擦臉的。』
A:「這兩個是一樣的嗎?」
『不一樣的,乳霜較滋潤,乳液較清爽。』
A:「是擦手用的?」
『擦臉的。』
A:「是同一種東西吧?」
『不一樣的,乳霜較滋潤,乳液較清爽。』
A:「好吧,各拿三瓶吧,但你肯定是擦臉用的嗎?」
『擦臉的。』
... ...

星期日, 4月 01, 2007

怪人集 -- 膠詩band帶

(電話中)

我: 「屈臣仕,我係 Irene,有咩幫到你?」

謎之女士:「喂,鵝相問呢,奶地有畝 膠詩band帶賣呀?」

我:「膠詩band帶?... ...小姐你係咪想揾包紮用崩帶呀?」

謎之女士:「唔係呀!鵝相揾 膠詩果隻呀,係band帶呀!!」

我:「band帶? 唔好意思呀小姐,我唔知呢樣係咩產品呀。」

謎之女士:「唉呀!band帶呀!一餅一 餅 拍上面果啲band帶呀!」

我:「哦!係咪 kose 粉底呀?」

謎之女士:「咪就係囉!膠詩band帶呀嘛,咁都唔明。」

我:「... ...(=.=)"」

懶精

嘩... ... 又已經有十多天没更新啦。

返來很懶喔,懶出街、懶返工都不在話下,現在甚至連打機也懶。終日懶洋洋的,一線眼看世界。(甚麼是一線眼?就是﹝=_=﹞這樣囉。)

昨天遞了辭職信,還有一個月就可以離開屈記了。嗯,又是時候要努力找新工作。不知為甚麼,今次對於轉工這件事,一點也不擔心。可能是因為,我覺得下一份工大抵不會有機會衰過舊這一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