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契細佬,我叫他褀褀。
雖然由他上大學時他已叫我改口叫他KOWIN,但我還是一直叫他褀褀。
話說細佬小時體弱,他父母當時有點迷信,認為和別人上契會對兒子的病情有幫助,從此我便多了一個弟弟。
那時,我和他也只是一個幼稚園學生。
由於當時我和他也是家中唯一的小朋友,他和我,我和他,就成了對方必然又唯一的玩伴。
但每一次,是每一次大家見面,都總是互不相讓的先吵一吵架,然後才可以一起玩。
那時我們一起玩家家酒,一起玩彈珠,一起玩積木。
然後到每一次要說再見時,都總會一起哭得好可憐,不捨得分開。
我的童年,有一大部分也是由和他一起的笑和淚組合成的。
年月過去了。
我的好弟弟現在大學畢業了並工作了好幾年,上年還升職成為主任級了。
雖然和他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雖然他已經是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了,但,我還是不理他的反抗親暱地叫他褀褀。
因為在我眼中,他永遠是那個和我爭玩具但又願意陪我玩家家酒的那個可愛的弟弟。
不知為甚麼,想起他,就覺得那些一起到沙灘玩一起去旅行一起到海洋公園,然後一起比個"V"拍照的日子,仿如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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